試想,一個沒有護理師的台灣,會是什麼樣子?
清晨6點,病房靜悄悄,少了那熟悉的腳步聲,也聽不見「阿姨,我來幫您量血壓喔」的輕聲細語。護理站的燈還亮著,卻空無一人。病人的鈴聲響個不停,卻沒有人來。打針的時間錯過了,藥物的劑量也沒人再三確認。家屬愈來愈焦慮,醫師獨自忙亂,而病人,就那麼靜靜地躺在床上,少了那雙每天陪伴著他、為他張羅一切的手。
試想,一個沒有護理師的台灣,會是什麼樣子?
清晨6點,病房靜悄悄,少了那熟悉的腳步聲,也聽不見「阿姨,我來幫您量血壓喔」的輕聲細語。護理站的燈還亮著,卻空無一人。病人的鈴聲響個不停,卻沒有人來。打針的時間錯過了,藥物的劑量也沒人再三確認。家屬愈來愈焦慮,醫師獨自忙亂,而病人,就那麼靜靜地躺在床上,少了那雙每天陪伴著他、為他張羅一切的手。
撰文:朱香齡
我是一位在2016年9月23日於和信醫院接受乳癌一期手術的快樂重生者。從那天起,我的人生進入了新的篇章。如今,手術已過多年,每一次回診、每一段治療歷程,對我來說都不只是醫療過程,更是一種對生命、對自我重新認識與感謝的旅程。
彭樹君小姐在8月26日分享的文章,令我深有同感。
「世界懸於一線,那根線,就是心靈。」
「每個人都有兩次生命。第一次為別人而活;第二次是為自己而活。」
在經歷過這一遭之後,我終於學會了「愛自己」的重要。今天,再度回診。除了檢視傷口癒合程度,也一併了解術後的病理報告及後續治療。陳啟明醫師看過開刀部位的傷口後說:「很好!」接著,跟我說病理報告也「很好」。雖然,有微小侵犯(microinvasion),但檢體及淋巴結顯示沒有癌細胞。可見,切除的部分是乾淨的,所以病理報告還是維持一期。不過,手術切除的檢體經過免疫組織化學染色後顯示,癌細胞帶有荷爾蒙受體(ER與PR皆為陽性)。因此,除了放射線治療之外,醫師也建議我接受乳癌的輔助性荷爾蒙治療(Tamoxifen)。於是,下禮拜六我得再轉到放射線科。
然而,這已經是個令我歡喜的結果。 (繼續閱讀…)
被南部一所醫學中心診斷出患有縱膈腔生殖細胞瘤時,阿志(化名)才23歲,這是一種極具侵襲性的癌症。在醫師的建議下,他接受了標準療程,包括手術切除腫瘤、化療,甚至是預防性的放射線治療。然而,不過短短一年,阿志的腫瘤指數卻再度飆高。
醫師懷疑是原發部位復發,於是再次對阿志進行手術,但病理檢查顯示並未發現癌細胞。兩個月後,阿志開始出現奇怪症狀:舌頭一側腫脹、講話變得困難,左耳頻繁耳鳴、頭部左側後枕部劇烈疼痛,甚至連眼睛也出現飽脹感。經過精密檢查,醫師在阿志的顱底找到一顆腫瘤,證實是原發於縱膈腔的轉移性復發生殖細胞瘤。
圖:丁稚娟提供
【重要消息】自2025年5月1日起,本院門診掛號系統全新改版為號碼式掛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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